老子扑倒赵公明

赵公明 郭奉孝 弗朗西斯
大概是个写手
以上三个本命,bl只吃all本命
段子狂魔,短小不精悍,质效双低。
你可以叫我良辰
【因为语文老师说两个字的名字富有张力!/bu】
虽然是话痨但是极其不会说话【。】建议不要搭理!!!
【但是如果有评论的话真的超开心的!】
以及热切渴望有人深夜聊梗
命中永远缺一个弗朗西斯!【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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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坟】 英仏

角色死亡慎入

脑洞产物文体奇异




“喂”

“早安先生,我现在在泰晤士河。”

“那很好嘛。不过你见不到我,我在乡下度假。”

“确实如此。今天泰晤士河的水很凉。”

“嗯……应该吧。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

“喂,弗朗西斯?”

"如果我说没什么你就会挂电话对吧?”

“啧,你这么说也没错。”

“那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说吧。”

“你觉得人的灵魂与肉体是分开的吗?”

“科学来说不是。”

“我不要科学,就聊聊你的看法。”

“弗朗西斯,我不信教。”

“我知道,但这与宗教无关。”

“你究竟有什么事?这狗屁问题哪里重要了?”

“……”

“还有事吗?”

“我猜你在骗我。”

“well,骗你什么了”

“你不在乡下度假,否则不会这么急着挂电话。”

“你怀疑这个?显然我没必要骗你,至少在这点上。”

“……”

“够了,没事我真要挂了。”

“为什么不见我?”

“你在说什么?”

“我在伦敦外郊,不在泰晤士河。”

“那又怎么样?”

“你的房子就在附近,十分钟能到。”

“我说了我在乡下。”

“你在家里。”

“别自欺欺人了。”

“我没有。”


在弗朗西斯身后不远的地方亚瑟冷着脸掐断了电话。

“你疯了。”

弗朗西斯没理他,自顾自道:

“泰晤士河的水这么冷。”

他转头假意的冲亚瑟笑了一下,水已淹没他腰际,而他在继续往前走。

“未来唯一能看见的就是这注定的的坟墓。”

END.


(英视角)

(文中所有‘他’都指法)


弗朗西斯下葬那天下着雨。

并不至倾盆大雨的程度,然而十分冷。到场的人都打着伞,然而大多数板板正正的一身黑。

人总是会把自己想得过于重要。我猜他绝对不希望他的葬礼上下雨,否则他能清楚地了解到自己对旁人的影响是多么微乎其微——连个不撑伞为他送行的人都没有。

我当然无所谓淋一会雨,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太突兀了。当时的感觉微妙犹如亲眼盯住一只蛾去赴火,沉默无言的看完整个过程后才惊异于自己的残忍。我想我不能用太理智的方式看待他的死,即使是我亲眼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也有狰狞的冲破事实的某种情感时时逼我相信他还活着。

于是此刻在我看来残忍的像在死囚犯面前磨刀,分明的教你认清现实。我好像已经被说服大半了,埋棺的人在我面前填平了土,他们动作真是快,熟练的好像演习过不下百万次了。我知道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这块地逐渐会变得与周围无异,这一切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到头来只有一块刻着字的石头还提醒我有一撮骨灰埋在这——然而也只是一撮骨灰而已。

那时的一切感受都怪异极了,简直超出我的认识范围。弗朗西斯死了。可我曾亲手触碰过他的体温;相对沉默的度过漫长时光;甚至到了最后,也是我亲眼见证他步步走进死亡。

你简直不能体会——人死,死亡所带来的生机。人死前的那一刻,竟会如此鲜活,而且热烈动人。弗朗西斯·最后同我说的话比他本人还明晰的留在我脑海里,诡谲而不至可怕,但我肯定我此生都无法忘怀。

我知道我该哭一场表示悲痛,然而我哭不出来。那种痛彻心扉能刹时把人淹没的情感似乎迟到了。惊异压过了别的什么情感。但我看这样也不错。他生前已经那样麻烦的分去我多少不该在的情绪了,如果能不急起一丝波澜的走就是万幸了。

什么时候他真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的时候我恐怕已经死了。

但也不可惜。

我想我终归是个决绝的人,那么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END



假·后记

人各有命,生死在天。

我大可以假意猜测弗朗西斯死后有多少人难过的死去活来,然而我不是骗子,也不想当骗子。你总得清楚的知道生死间有多么细微然而深不见底的差距,乃至所有人都只敢隔岸观望而踏不出那一步。

他们的成熟理智不允许他们这样做。就是平日里嬉笑怒骂的再随意,也得在那一刻百般无言。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羁绊已然足够深,然而它其实脆弱至承不住生死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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